時間不應(yīng)該變成一塊橡皮_1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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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有民族的意義,生命有生命的意義。在我們中華民族和個體生命的記憶史上,最醒目的,莫過于戰(zhàn)爭的暴虐和天災(zāi)的恐怖了,比如南京大屠殺、唐山大地震等等,一轉(zhuǎn)眼就有70萬活生生的生命灰非煙滅了,正是這些永遠也不會風化的記憶,日日夜夜,時時刻刻,在提醒著人們,警示著人們,指引著人們。
無疑,我們需要這樣的提醒、警示和指引!
曾經(jīng)有人這樣說過,而且很認真地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不做聲,沉默之余我還是忍不住這樣對他說了怎么會過去呢?即使它想過去我們也是不應(yīng)該讓它過去的!一旦過去了,什么都過去樂,我們民族的記憶和生命的記憶也就一片空白樂!這個空白,無疑緊連著蒼白!空白當然可以要,但蒼白絕對不可以要!一但要樂,那就是十分危險的!
我這話,雖然是由衷的。我還想由衷地對我身邊的每一位朋友這樣說—如果懶得聽,就算是我自己對我自己這樣說吧—記憶絕對是好東西,比紅璧璽還要珍貴的好東西。一旦把這樣的一種好東西視若草芥了,那我們這個民族,包括我們的個體生命,也就離垂危不遠了。肯定,這是誰都不愿看到的慘劇。要推開這樣的慘劇,唯一的好辦法那就是不要讓我們的民族和我們的個體生命失憶!
時間無論如何也不應(yīng)該變成一塊橡皮,哪怕它有千個理由萬個理由。即使真的變成了一快橡皮,擦去惺忪可以,擦去遲疑可以,擦去可難可以,但絕對不可以擦去我們民族的記憶和我們生命的記憶。一旦擦去了,民族和生命自然也就沒有什么指望樂。所有的指望當中,我們最指望的,就是記憶。歷史可以明鑒,無論是一個民族的歷史,還是一個生命的歷史。這個“歷史”,當然就包含了“記憶”。因此許多歷史學家、人類學家和社會學家一直都在強調(diào)“種族的記憶”和“生命的記憶”做背景,做支撐,人類才會生生不息。
我曾親眼見過一些失去了記憶的人,他們的生命可謂一片狼籍:把朋友當成了敵人,把敵人當成了朋友;把鮮花當成了毒草,把毒草當成了鮮花……你詛咒他、羞辱他,他都渾然不覺了。因為,失去了記憶的他,早已變成了一個可嘆可憐的植物人,淪為了一種可有可無的擺設(shè)。要指望、希望去拜訪他,那是根本不了能的了。
我還見過許多的不拿記憶當回事兒的人,丟三落四早已成了他們的習慣,他們忘記了別人的名字,也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忘記了春天的地址,也忘記了幸福的地址……你好心好意地指給他們看,他們也堅決就是不相信。因為失去了記憶的人都是一些失去了參照的人,失去了判斷的人。他們已經(jīng)毫無存在的理由和意義可言了。再進一步地想想,日本的態(tài)度,命運的態(tài)度,我們就該悟出更多了。我們的民族和生命尚未失憶,他們都會這樣,這樣明目張膽,這樣頤指氣使。萬一,我們集體失憶了呢?那不是戰(zhàn)爭頻繁,噩耗頻傳了嗎?
按說,時間是不會使記憶風化的,也不用該使記憶風化,可記憶如果失去了它本有的優(yōu)良質(zhì)地,變得越來越脆弱不堪,變得越來越難以理喻,風化,就不是不可能的了。我們自然不愿看到這樣的一種可能發(fā)生。銘記可以發(fā)生,反省可以發(fā)生,就是唯獨風化不可以發(fā)生。一旦真的發(fā)生了,民族和生命自然也就倏然風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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