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三九寒天的凌晨5點，天還很黑。

“早??！才5點。”我向上東門橋西頭的這位攤主打了個招呼。

“我四點就來了，下崗了，小孩讀書要用好多錢。”

我拍了兩張照片，向汽車站走去。

途經(jīng)解放街時，有幾個環(huán)衛(wèi)工人打著手電筒，“唰、唰、唰”地掃著街，“嚓、嚓、嚓”地鏟著殘雪，用鍬把垃圾拋入裝垃圾的板車中。走到江村大道，載客搭早班車的達(dá)雅機“突、突”聲從身后傳來，昏暗的車燈攜帶著車影從身旁閃過。

一對年紀(jì)大一點的夫妻支著板車做著大餅，忍受著凜冽的寒風(fēng)。走到紅綠燈轉(zhuǎn)彎處，一個年青的婦女在做大餅的板車上擺著蓄電池?zé)?。她告訴我每天除了成本只能掙到30元左右。

走到步步高超市對面的縣工行轉(zhuǎn)彎處，有一個年青婦女在板車上做大餅。旁邊一輛板車上擺著白糖和燒好的熟菜，板車旁放著一只煤餅爐，上面放著飯甑，里面是蒸好的糯米飯。這樣拉著板車做小吃的旌陽有好多個，她們?yōu)榱藴p少開支，多掙些錢。其中一些老人是為了減少兒女負(fù)擔(dān)而這樣辛勞。

夜幕之下、天色大亮之前，亮著燈光的門市都是做早點小吃的。匆匆去學(xué)校早讀的學(xué)生越來越多。

室外的空氣很新鮮，寒冷的天氣要忍受。

為了孩子，為了生活，她們在勞作；為了讀書，他們在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