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_1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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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延一臉的怨念:“兇什么兇!看誰以后敢娶你回家!說就說嘛……”兩只手的食指還攪來攪去的,娘娘腔腔的樣子,當真是讓我惡心透了。本尊都要懷疑晝延的性別了。
不過,雖然晝延這貨品行不咋地,辦事效率還是值得廣大道友一學的。他收了剛才那副讓人直想吐的表情,變得一本正經(jīng)起來:“易曇山,凡界第一仙山,不過據(jù)我所知,這座山從外面看好像全是仙氣兒似的,可是里面卻有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魔氣,且不到一定境界根本感受不到。”
嗯,這點我剛來的時候就有所察覺了,這個地方確實很怪異,仙靈是純凈的,這山上的弟子們也沒有一個樣子像魔界那里來的。莫非這座山有所古怪?我也曾經(jīng)卜算過,可卦象顯示這座山的風水極好。難道是我的嗅覺出現(xiàn)問題了?還是自從那件事以后,我們僅剩的倆人都分不清魔氣?
我皺起了眉,示意晝延繼續(xù)說下去。晝延甚有眼色地看了一眼我的神情,然后搖頭晃腦地給我展示了他非凡的評說能力:“要說這易曇山的尊上,其實也并不是很神秘,他原是遠古神袛,后來你也知道,遠古神袛歷劫,大多數(shù)都魂歸洪荒,只有少數(shù)能夠活下來,也是多數(shù)隱居了。這位倒好,歷了劫以后,反而接著來這易曇山當他的尊上。他是上古司戰(zhàn)的神君——離南,在神界的史冊中記載,此人在一次神魔大戰(zhàn)中無故失蹤,看起來是到現(xiàn)在才現(xiàn)身的,行為有些古怪,最主要的是看過他容貌的人幾乎都記不住他的樣貌,所以他的臉也十分神秘的樣子。我猜,莫不是太過丑陋,施了什么秘法羞于見人罷。”
羞于見人?這話說得似乎越來越不靠譜了吧。遠古神袛大多長得不錯,許是因著由天地精氣所化的關系,就算是唯一相貌平平的,長得也比現(xiàn)在自稱貌美如仙,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嫦娥啊,啥啥的甩了百十條街。離南這個名字我聽哥哥們說起過,但始終沒有見到他本人,也就沒什么印象。
“離南……”我喃喃地出了聲,晝延在我耳邊大叫一聲,立馬把我嚇了一跳,轉頭對他怒目而視:“你做什么?。繃標牢伊?!”
他一臉委屈眼睛中幾乎要出淚水。額,受不了了,這是誰???我不認識他!他的聲音響起,頗有磁性,可惜,語氣依然讓我討厭:“你剛才這是怎么啦?聽到這個名字就像魔怔了一樣,叫了好幾遍都沒能叫醒你!哎,若是我不大聲叫一下,估摸著你就要在這兒成為人人膜拜的石像了!”
晝延一躍坐在了桌子上,兩條腿晃來晃去:“據(jù)我所知,這易曇山的名字也是這位上古的戰(zhàn)神起的,應該是為了悼念某人吧,可奇怪的是,六界蕓蕓眾生中,也沒有一個叫這名兒的。額,恕我多嘴,你以前的名字……你認識他嗎?”
我頗為費勁地挑了挑眉,然后鉆進我的識海中尋找我這年逾十幾萬的記憶。這怎么找得到?時間不足且不說,最為要命的是我這個人記憶向來不大好,見過的人啊,聽說的事啊,基本都會在三萬年里忘得那叫個一干二凈。所以,除了我最近認識的,也就只有仙界的玉帝,眼前的常清能知道一二了。突然,我的腦海中涌現(xiàn)了一段記憶,是我受重傷以后的,印象中那是七萬年前的事了,似乎就是有一個白衣的男子,照顧了我好久,可是后來不知道因為發(fā)生了什么,之間鬧了不愉快,又打了一場,令我再次受傷,回到神界后整整睡了幾百年才算是清醒。(某編:似乎古代的帥哥都是穿著白衣服出場的啊,瞬間覺得好俗啊,算了算了)
我揉了揉眉心,但是畢竟老了,記不大真切了,所以也就當懷念懷念以前的事情。我抬起眼,看向一身懶散的晝延:“是不是說,我前幾日看到的那個大殿上的人就是易曇山的尊上離南?那人的氣息讓我覺得有點不舒服,是不是在戰(zhàn)場上磨練了煞氣的關系?”
“也許吧,”晝延頗為不放心地看我,“看您的樣子,似乎是對那位尊上頗有好奇啊,打著主意去當他的徒弟?也好,就你這修為,讓戰(zhàn)神收你為徒還是你的福氣呢,但是記住在試煉大會上千萬不要使用神術,我記得你也學過仙術的,再怎樣也不可以暴露你的身份,不然我也會有危險的!”
仙術啊……我對這種術法之類的也頗為頭痛,還有陣法啊。如果不要暴露身份,那是得要用我所剩不多的仙靈力咯?啊?。?!蒼天啊,我還是抓緊修煉吧。
開啟時間加速模式中……一天等于幾百年的流速應該是夠用了!某劍一臉不甘心,在耳邊慘嚎著:“為什么你修煉,時間流速的靈力要我來撐啊啊啊??!”
呵呵……
初一:陸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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