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記事-02-政史老師_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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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到家,吃飽喝足后松礫拎起書包回到了自己房間,習慣性地把門關上。
‘今年的書真是豐富啊……’他一邊清點著新書,一邊整理上學期的書架。
20分鐘后……
松礫把書架的書仍然按照上學期那樣排列(強迫癥惹的禍)。
‘這……’看著手上多出的淺綠色物理書,‘該放在哪里好呢?’他顯得有點糾結。
‘算了,反正待會還要上物理,晚上再做決定吧。’他把幾本書塞上了書包,跑下樓去。
‘媽,我去上學了喔。’
——華麗麗的分割線——
因為我家離學校不遠,只有2公里,所以我一般是走路去的。
很快的,我到了校門口,看著仍然立在那里的“Knowledgeispower”我不禁笑了笑。上學期還沒有這個,估計又是校長從哪里收集的基金建的。學校中間的教學樓在日光的照射下,在地面上畫出了一個巨大的影子,那里是我們上學期經(jīng)常下課時去的地方,沒有別的——涼快嘛,我們經(jīng)常在那里開會,所謂開會,無謂就是學校里的軼事、下一張試卷有可能出現(xiàn)那些知識點、討論某某老師的好壞等等這些‘無聊’的內容。初二了,不知道這學期還會不會在那里開這些無聊的會呢?
我們的教學樓在學校的右邊,初一時是在第二樓,今年要到三樓去咯。
和幾個不算太熟的老師打了皮笑肉不笑的招呼后,我慢慢走到了二樓,望著那反光的金屬制(我也不知道什么金屬做的)‘七年級三班’的班牌后,突然有些感觸,上學期還在這間教室里上課、玩耍、聊天,而現(xiàn)在就要離開這里了,時間真是飛逝?。?/p>
來到了三樓,因為我有時會幫老師拿資料之類的送到四樓的主任辦公室里,所以倒也不是第一次來,我們的教室在第二間。教室沒關上,說明了里面有人到了,也不多想,直接走進了教室里。
教室里果然有幾個人來了,他們中除了那個轉校生叫藍什么(確實忘記了)的之外就都不認識了??吹轿襾砹耍麄兲痤^看了我一眼就繼續(xù)忙他們的事了。這倒也也正常,大多數(shù)不認識的人都是這樣的,我也不去和他們打招呼,可能這就是我的習慣吧。
沒多想,找到了桌面貼有‘25’標簽的桌子后,我徑直朝我的課桌上走去。
新學期學校的桌位上都有貼個這樣的標簽,可能是讓新生更容易找到自己的桌子吧。一般找到自己的桌子后都會把標簽給撕掉——誰愿意明天寫作業(yè)時瞥見那與白色桌子形成巨大色差的紅色標簽呢?我也一樣,把標簽也撕了,看著桌子另一邊的‘26’我也順便給它撕了,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幫同桌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雖然這可能會弄巧成拙)。
拍了拍那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后,打開了書包,從里面抽出了一張課程安排表,認真看了看,隨便給記起來。
下午第一節(jié)是歷史,然后是政治和物理。
把書包放好后,我在教室里晃悠,這是我的習慣,我進入到一個新的環(huán)境時總是要先觀察一番,大概轉了一圈后,我直接走到布告欄,上面有一張座位安排表。我當然不是要看自己坐在哪里,而是想先了解下我周圍的作戰(zhàn)環(huán)境,還有隊友。
我和張偉同桌,后面是那個叫藍若凝的轉校生和齊心,左邊是齊驥和唐睿,右邊是葉柏林和冕刺。前面是兩個我不認識的,叫郭達和周峰。
了解作戰(zhàn)環(huán)境后,我回到了桌位,趴在桌子上發(fā)呆。
‘嘿,又在想啥呢?快點起來,帶你去看樣東西。’齊驥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后面拍了我一下,把我嚇得夠嗆。‘我說你可不可以別拍,直接叫就行了,嚇人也要找合適的機會??!’‘看什么玩意?……’他不等我說完,拉著我的手就往教室外走去。
到了教室外,齊驥停了下來。‘聽說那個新來的歷史老師了嗎?’
‘啥?’他用手往走廊指去,‘看,就是那個穿灰色背心的加淺綠短褲的那個。’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我果然看到了一個人,手里正拿著一大堆試卷的樣子,正和教導處主任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就是他?教我們歷史?’我有點不相信,那個人看上去倒像個教體育的,身強力壯的樣子,雖然有點矮。‘哎呀,騙你干啥,我也是聽班主任說的,她說我們這學期是他教歷史,這不就帶你來看看了。’他有點悠然自得地說。‘那又咋了,用得著這么神神秘秘的么?’我不解。‘你笨啊?我們現(xiàn)在先去和他打招呼,來個第一印象良好什么的,這學期就歷史容易熬了。’他嘿嘿的笑著。我強忍著笑,說:‘你這是哪門子的主意,待會你第一印象良好沒有,沒準給他叫去當歷史課代表了。’他的臉頓時耷拉下來‘那還是算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他一臉幽怨地看著我,說‘他好像過來了,我們還是回教室了,別給他撞見。’說完跑進了教室里。這家伙……
我也回到了教室,這時候教室里的人來得差不多了,我朝我的位置上望去,看見一個略瘦的人已經(jīng)坐在我旁邊的位置上的,那一定就是張偉了。聽說以前在隔壁班是第一的學霸,我可要和他打好關系。這倒也不是我現(xiàn)實主義,而是如果你和同桌關系不好,那也太沒意思了啊,哈哈。
回到了座位上,還沒等我開口,他就對著我說了一大堆,‘你叫松礫是吧,為什么要把我座位上的標簽撕掉了,害我剛才找不到座位,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請別未經(jīng)過我同意動屬于我的東西好嗎?’靠,這廝太xx了吧。‘我只是順便幫你把標簽撕了而已。’‘是這樣嗎?那請以后別多管閑事了,謝謝。’他說完就把頭繼續(xù)埋下看書了,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頭,說:‘我叫張偉。’
這都什么人啊這是,我頓時感到有點生氣。正想要說話,剛才齊驥說的那位新來的歷史老師就走進了教室里。
我把歷史書抽出來,一邊觀察著他,他朝班里掃視了一下,說,
‘這里是八一班嗎?這學期我們學習近代史,八一是什么日子知道嗎?請一位同學來回答。’暗想,這都什么老師啊,開學第一天就要提問了。
‘xx,你來說。’他看了看點名簿,說到。至于xx是誰,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只記得他回答正確了,八一是建軍節(jié)。
‘好了,回答正確,請坐下。’他頓了頓,‘我這學期教你們歷史,也不多廢話,我是很懶的,今年的歷史課沒有課內作業(yè),我也不用累死累活幫你們批改作業(yè),你們也不用說到作業(yè)就哀鴻遍野地看著我,只要你們考試給我考好,那就行了。’說完,他在黑板上寫了兩個大字:鄭東
‘這是我的名字,你們可以隨意叫,不用拘謹?shù)摹?rsquo;他臉上依舊面無表情。
鄭東,我默默記住了這個名字。
‘現(xiàn)在,我給你們講我的教學風格,我上課是不帶任何書的,我會以講故事的方式告訴你們知識,記住,我是個講述者。’他一邊把黑板上的字擦去,一邊說。
‘為什么不帶書?’一位同學小聲的說。
‘為什么不帶書呢,因為我剛才說了,我很懶。’他好像聽到那位同學說話了,也有可能是以前遇到過吧。
全班笑了起來,氣氛頓時好多了。
‘當然,如果你們覺得自己能在課堂上回答我的問題,而且課本的知識都熟悉了,你們也可以不帶書來。’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感到有些好笑,不帶書的學生都是些什么學生啊,大多是那些‘壞’學生吧。
‘告訴你們,我教書7年的生涯中,只有4位能在我課堂上不帶書,這意味著什么……
他笑了笑,‘你懂得~’(艾瑪,這個笑得起雞皮?。。?/p>
‘對了,歷史課代表是誰???’話鋒一轉,老師問到了正題上。
‘老師好像還沒定呃。’齊心站起來告訴老師(忘了說,她是班長。)
‘沒定???那就上學期的吧,站起來我看看。‘老師果然老師,這邏輯。
唰唰的,兩個人站起來了,原來是齊驥和唐睿,齊驥上學期和我同班,我知道他是歷史課代表,盡管很抱怨,但是為什么唐睿也要站起來?
齊驥:’老師,我以前是3班課代表,她以前是另一個班的課代表。這樣吧,老師您讓她當好了,我當?shù)牟缓谩?lsquo;我暗笑,這家伙明顯說謊,上學期歷史滿分,深得初一歷史老師夸獎。唐睿倒是沒說什么。
‘一個班居然兩個課代表?有意思,那就唐睿歷史課代表了。’歷史老師果斷的決定了。
‘Yes!英明啊,東哥!’齊驥居然這樣喊,這家伙的好印象計劃,嘖嘖嘖。
‘叫我東哥,你是第一個!有意思,不行,你也得當課代表,咱們班2個課代表,比其他班特殊,所以齊驥你可要好好地輔佐唐睿,以后多給老師干些體力活啊!’歷史老師做出這樣奇怪的決定,太……
‘好了,這一節(jié)課你們自己預習吧,我還有點事,下節(jié)課再趕上啊’他慢慢走出了教室,‘記得不能說話,遵守課堂紀律。’說完他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他剛一走開,全班就炸開了鍋(我想說這很正常)。
‘那個老師是何許人也?’
‘好猥瑣的樣子。’
‘哈哈哈,這學期沒作業(yè)啦!’
‘我感覺他的課可能不咋的。’
‘齊驥,好好”輔佐“唐睿哦!’,我朝他壞笑說。
‘東哥,你饒了我吧!’齊驥一臉倒霉狀。
接下來就是‘瘋狂’的自習了,為什么瘋狂,不用說了,大家都懂的~
很快下課了,我往后面看了看,那齊心正和若凝在一張紙上寫來寫去的,也不知道寫什么,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偷窺的人。齊驥也不知道和他的同桌說些什么,我看了看我的同桌,他正在寫作文,我頓時感到糾結。
算了算了,他不和我說話就算了,我繼續(xù)看我的書去,拿出一本剛買的書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鈴——’上課了,第二節(jié)是政治,應該是個正常點的老師了吧。
教室里很快安靜下來了,因為主角來了——一個50歲左右的人走了進來,頭發(fā)是標準的‘37分’,感覺很正統(tǒng)的樣子。手上拿著一大堆教科書。
‘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政治老師,請遵守課堂紀律。’他邊把書放講臺邊說。
‘我姓周,希望同學抱著認真的學習態(tài)度學好政治這一科。’他扶了扶眼鏡,‘這學期的知識點是…………’
……
‘最后,把第一節(jié)的內容整理好’
我是政治課代表,欲哭無淚啊,攤上這么個老古董政治佬……
一節(jié)課在他的嘰嘰喳喳中結束了,是的,嘰嘰喳喳,他一直按課本一字一字說,聽得都好沒意思。
下課時,‘齊心,你覺得這位老師怎么樣。’我問齊心,‘比歷史差遠了,那么古板……’
‘哦。’看了看若凝,見她正在寫作業(yè),我小聲地對齊心說‘第一次和妹紙坐同桌的感覺怎么樣啊,是不是很happy?’‘不告訴你,等你和妹紙坐了就知道。’看她一副得意的臉色。‘拉倒吧,又不是沒坐過,那叫一個慘烈啊。。。。。。’我不屑的側著臉。‘對了,你的好學霸同桌呢?’,她問,‘無語。’我說到。‘啥?他讓你感到無語了?’‘你想想看‘無語’的真正含義……’她想了想,‘到底啥啦?’我笑著說:‘你笨啊,無語就是沒有說話的意思??!’
‘你敢忽悠我,信不信我讓你的初二過得生不如死!’‘嗷嗷嗷,班長大人威武……’很快的,第三節(jié)課就到了,物理。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人來。
‘該不會是物理他不來了吧。’左邊的齊驥對我說。(中間隔著張益達這小子!怎么會有這種無語的人。。。。。。)
‘天知道啊。’
等了大概有5分鐘吧,果然有人來了,不過卻不是陌生的物理老師,而是第一節(jié)課時的歷史老師,他還是一樣兩手空空,沒帶然后東西就輕裝上陣了
‘你們物理老師有事,這一節(jié)課就由我承包到戶了。’
全班笑。
‘你們笑個毛線啊,承包到戶你們知道是什么么?下學期學!’(看到毛線不要覺得是假,絕對真實,因為東哥是校奇葩。。。。。。)
貌似也是,承包到戶是什么東東我們也不知道。只覺得莫名的好笑而已……
他剛拿起粉筆要上課,教室門就開了,來者正是政治老師,他手里仍然捧著一大堆資料,慢悠悠地走了進來,和歷史老師兩手空空形成巨大的反差。
‘小鄭,你怎么在這里?這一節(jié)課他們的物理老師有事,不是我來代課么?’他一臉詫異。
‘怎么會是你,教物理的那位剛打電話給我,說和我明天的歷史課交換。’歷史老師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不曉得是不是真的。
‘不可能,這節(jié)課是我的,你快出去吧,我要上課了。’政治老師大概是覺得手酸了,把一大堆教科書放在了講臺上。
‘你怎么又帶這么多書啊,都說不要應試教育的了,要注意多元化,不能死記硬背。’
‘難道像你?兩手空空就來上課?比起這個教書經(jīng)驗,你才教多少年,我可是有30年的教書經(jīng)驗,不用你說。’
歷史老師笑了笑,‘聽過一個俗語么?光腳不怕穿鞋的。’
我們大笑
最后還是政治老師贏了,不過,從此,他便落下了‘穿鞋的’的外號。
——華麗麗的分割線——
回到家里,松礫來到自己房間。
打開書包,拿出物理書。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嘻嘻。’
說完,他把物理書插在了歷史書和政治書的中間……
初三:謝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