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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我忙來到媽媽的病床前。一周前我得了水痘,伴有發(fā)燒,渾身奇癢無比。媽媽在我床前守了整整一周。昨天,我終于退燒了,可媽媽卻病倒了?! 】粗鴭寢屔n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我的心里無比難受。吊瓶里的液體一滴一滴地滴著,媽媽本來就很瘦小的身子蓋著白色的被子,顯得更瘦弱了。我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像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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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通常只有放寒假才回一次老家的。記憶中的它并不像北方那樣朦朧了一片白,往往是寒風一吹,手指上便腫起一個又一個的凍瘡—奇癢難忍,摳起來卻痛。這實在是我一直厭惡冬天的原因了。每逢回去,送迎我們的總是一排排在黑夜中發(fā)著光的紅燈籠,在空氣中浮浮沉沉,有別于我媽在家里自己做的.燈籠?! 』乩霞遥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