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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shí),窗外正狂風(fēng)大作,隱約聽到旗桿顫抖的聲音和落葉的暮年低語。太陽一整天都在和烏云玩捉迷藏的游戲,于是最后干脆擅離職守,獨(dú)自樂得逍遙自在。我安靜地握筆于房中,開一盞明黃的燈,假裝那是太陽。在狂風(fēng)中,搭建我安靜的小小角落?! ¢e來無事,撥弄被姐姐淘汰的送給母親的紅色安卓手機(jī)。音樂播放器中一行行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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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shí),窗外正狂風(fēng)大作,隱約聽到旗桿顫抖的聲音和落葉的暮年低語。太陽一整天都在和烏云玩捉迷藏的游戲,于是最后干脆擅離職守,獨(dú)自樂得逍遙自在。我安靜地握筆于房中,開一盞明黃的燈,假裝那是太陽。在狂風(fēng)中,搭建我安靜的小小角落。
閑來無事,撥弄被姐姐淘汰的送給母親的紅色安卓手機(jī)。音樂播放器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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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讀柴靜的《看見》,其中一章“山西,山西”說道山西煤礦開采帶來的種種巨變。
柴靜家就在山西,那是汾河邊上一做清朝古宅。家鄉(xiāng)有清澈的河水,水邊蘆葦叢從,明黃的水鳳仙、累累紅珠子的火棘,還有藍(lán)的發(fā)紫的小蝴蝶穿梭其中,屋檐下是燕雀在嬉戲,歡笑美好得不真實(shí)——確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