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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的――6點(diǎn)半我就起了床。這是因為我準(zhǔn)備了登山旅。 直接叫了幾個朋友――也就是誰能在那時起來,我就叫誰。 我眼看他們,哦,并不是我?guī)?,我只是跟著他們順其自然了罷?!笆裁??這么陡,有沒有搞錯?”除了緊張還是緊張地走在那坡上,似乎它比黃土高坡還要“坡”些! 一步一個腳印。啊,原來這樣就是老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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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黃河與長江的源頭,漂流而下。從《詩經(jīng)》中,“坎坎伐戦”的江邊,到《史記》“金戈鐵馬”的楚河漢界;從酈道元的《水經(jīng)注》,到蘇東坡的《大江東去》。我飽覽了祖國一望無垠的高原,此起彼伏的黃土高坡,百舸爭流的太湖平原…… 在爬滿甲骨文的鐘鼎之上,讀祖國童年的靈性;在布滿烽火的長城之上,讀祖國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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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覺得作為一棵樹,應(yīng)該是一種極端痛苦的生命體驗。這也許與我的人生經(jīng)歷有關(guān)。“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很多年前,有一首歌這樣唱,算是我的注解。從黃土高坡上走出來,我說不上是幸福,也說不上是痛苦――每當(dāng)想起我的黃土高坡上的故鄉(xiāng),我的內(nèi)心總翻騰著這樣的感覺。
小時候,跟著父母在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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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的——6點(diǎn)半我就起了床。這是因為我準(zhǔn)備了登山旅。直接叫了幾個朋友——也就是誰能在那時起來,我就叫誰。我眼看他們,哦,并不是我?guī)?,我只是跟著他們順其自然了罷。“什么?這么陡,有沒有搞錯?”除了緊張還是緊張地走在那坡上,似乎它比黃土高坡還要“坡”些!一步一個腳印。啊,原來這樣就是老師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