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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8/13
一直都在默默地說服自己,要自己不要害怕,不要驚恐,不要再胡思亂想。
可是,一直都失敗,那一切都是無力,無助,且是徒然的。
2007/9/21
沉沉的鼻息,微熱的額頭,干澀的喉嚨。
陰陰暗暗的天空,飄散著細細小小的雨點,在宿舍7樓上俯視校園,一片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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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了,仍是未睡。
華燈漸滅,整個世界都靜謐下來。黑暗中聽見了舍右悠長的鼻息聲,很有節(jié)奏般。無憂無慮的孩子啊。
而我就不是個孩子了嗎?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變得感性起來。
我留戀黑夜。徘徊在黑夜里,我難忘那些盛開的小黃花。多少個夜里,一個人,我偷偷地摘下枝頭的花兒,輕輕地撕碎一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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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想到,陽光竟能給人帶來如此奇異美妙的感受。
那是一種顫動至靈魂深處的恬適,就像春風拂過大地,就像慈母溫柔的鼻息細數(shù)著雙頰上軟軟的絨毛,就如同傳說中那種清醇甘洌的竹葉青和辛辣濃香的大麥酒調制而成的甘醴,流入喉嚨,飄飄然似春日里的冷風,冬日中的暖陽。這種溫溫暖暖,而又冷冷淡淡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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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稿未經允許不得轉載
夜深了,人們停止了蠕動,在高樓大廈的鼻息下,是車水馬龍。從摩天樓上往下看,方格子似的窗口里有人影顯現(xiàn)???,那一家的女主人在廚房里炒菜,那個裝了淺藍色水晶吊燈的客廳里有人在爭吵,打鬧,那里,有一對年輕情侶在電梯里接吻……
城市里的夜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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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天漫起了大霧。大霧者,乃大地的鼻息,乃大地的靈氣。人和山川總是需要靈氣的,不然怎會有人杰地靈呢?我總這樣認為。
我喜歡霧,尤其愛在霧中看世界。立在團團的霧中,有一種仙人般的陶醉:透過白沙的薄霧,看風姿卓越的群山,看漂流起伏的人群,看婀娜多姿的小樹,看半隱半現(xiàn)的小屋,看裊裊升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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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發(fā)現(xiàn)我能變成任何動物,聽說非洲的森林中發(fā)現(xiàn)了幾百年前滅絕的一種狼,我打算去看個究竟。
我乘飛機來到所說的非洲森林,遇到了一大群來打狼的人,避開他們,我變成了一條狼。我正四處張望,突然聽見身后有鼻息聲,我轉過頭來,一條灰色的老狼正用吃驚的目光盯著我,我被嚇住了,呆呆地坐在地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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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點點,點綴在夜幕上,一輪彎月明凈清涼,月光穿過茂密的樹葉遮掩,點射在幽靜的森林中。
迪雅蘭、胡龍兩人在外巡視,趙鑫依靠在樹干上,鼻息均勻,閉目休息。
羅豪在另外一棵古樹旁,雙眸微瞇,似乎從來沒有取消過對周圍的警惕。
在他依靠的古樹上的稠密葉子中,穆語蝶安靜的睡了,奔騰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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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外,寂靜無聲。
妖獸早已離去。
已是白晝,日光仿佛一道道火線,透過灌木葉射入山洞。
洞內三人鼻息均勻,都保持著盤坐的姿勢,默默的修煉。
不知道過了多久,石巖從沉寂中醒來,扭了扭脖頸,站起來慢慢活動骨節(jié)。
先天三重天之境!
深吸一口氣,石巖只覺神清氣爽,身上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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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予,恨朕嗎?”
他低垂了眼簾,掩下眼底的涼意,輕聲道:“疏予不敢。”余光掠過她面上的淡笑。
“是嗎?”她的聲音若有若無,飄渺的仿佛隨時隨地都要消失,忽的他腰身微微一緊,順勢落入她的懷中。
一股清香竄上鼻息,柔柔的縈繞。
他一驚,身子不著痕跡的顫了......